北云舒

【一个清奇的脑洞】庆余生 第二章 天火-2

终于结束辛苦卡文的状态,掉落一小段,廷(hu)辩(dui)高潮仍在酝酿中,过后会把上朝戏部分整理到一起。最后脑洞的方向和之前所有的案情设定都不一样。

那个诡异现象主要借鉴刘慈欣小说《球状闪电》和《梦溪笔谈》相关描述(此处应多谢阿妖 @水璎仙客 提供灵感)

关于本节原创人物的官职,我是搜了一溜,感觉能主持火灾后损毁房屋修缮重建工作的只能是工部(原谅我一个理科森这方面知识非常有限……要知道在中了《琅琊榜》的毒之前我连三省六部的名字都说不全……)至于为什么一个工部侍郎(放在唐代正四品下)还管这点事,不是高射炮打蚊子么?就当是情节需要吧……职级低了只怕没有早朝资格……当然还望懂这方面的读者不吝赐教,也希望大伙多提意见。

前方响当当的实锤!

主(zuo)角(zhe)姐(mei)姐(mei)表示:没有现象和数据,一切都是白扯!



标准化仪式之后真正的议政也就开始了。

刚开始倒是挺正常的,我的身份嘛,也不用多说什么,只站在前面给个耳朵听着就行了。

过了半个小时之后——我对时间的判断一向准确,虽然还不太习惯古代的计时方式,但具体的时刻也差不了太多——有内监来报:悬镜司首尊夏江求见。

夏江?!他来做什么?!不是来搞我的黑材料吧?!

这么想的大约不止我一个,因为很多大臣也纷纷以目示意。

皇帝令宣其入殿。不多时就见一个四十开外年纪、服饰与其他人明显不同的人一步一步走进殿中。他走得并不快,但也算不上稳。行至我前方偏左30°左右的位置时,止住脚步,恭谨地向皇帝大礼叩拜。

礼毕平身,皇帝和缓道:“夏卿,今日求见,所为何者?”

大殿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了,各人心中窸窣的紧张却听得一清二楚。我也不错眼珠地盯着夏江,浑如一张绷紧的弓,时刻准备着自卫反击。

没想到他开口却有些艰难:“还是为……前日走水之事。”

我道是为什么,原是这个。不免先松了一口气。

 

不对啊,按照小说和舅父来信所述,他甚得君上信任,且不说人品如何,办事能力自然是一等一的,怎么这件事还做不了主?

“夏卿,这等小事,你不能自己做主吗?朝议,议的都是些要紧事,是你闲得很,还是朕闲得很?”

夏江却磕了个头道:“非是臣占用朝议,乃是工部侍郎朱慕游不予配合。非但如此,此人还诬指臣……诬指臣残杀人犯、灭口下属还、还纵火灭迹!”说着说着竟而激愤得须发皆张,俨然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模样。

还未等皇帝发话,另一人已从朝臣列中步出,朗声道:“当真是恶人先告状。夏首尊,我何曾诬指于你?我只是有些疑虑要问个是非曲直罢了!”

皇帝倒冷下神色来:“朱卿,有话好好说。”

那人拜倒:“陛下明鉴:前日悬镜司走水,臣领旨助夏首尊定损抚恤之事。然臣至悬镜司所见过火房舍,颇多疑点:是夜雷雨甚急,潮雾弥漫,悬镜司本就戒备森严,如何走水?此其一也;过火房舍有三,两间系悬镜司校尉[1]所住厢房,另一间却是囚室。囚室半在地下,与厢房相去甚远,既是同时走水,又为何在两处?此其二也;臣观过火囚室中铁槛、锁链尽皆熔毁,连四壁烛灯都熔成一团,厢房中校尉的佩刀也熔毁了,然厢房未毁、木桌凳皆得完全,院中草木,亦鲜有焦色:凡火起必先焚草木,而后流金石;今乃金石皆铄,而草木犹存[2],其可怪也?此其三也。臣欲观死者,夏首尊却道死者皆已化为齑粉。臣亦观之,亡者处只见炭灰,全无人形:若是火焚而死,尸必焦黑;若雷击而死者,尸则焦黄[3],岂有齑粉者哉?!此其四也!臣昔为县吏,仵作诸事多有所闻;今虽值工部,旧日所知,未尝忘也。是以臣觉悬镜司走水事出蹊跷,真相未明,不敢妄行定损之事!”

漂亮!我在心底暗暗叫了一声好。若不是场合不对,我真想给他鼓掌。



[1]锦衣卫的最低级好像就是校尉,这里照搬

[2]引用自沈括著《梦溪笔谈》,原文如下:人必谓火当先焚草木,然后流金石,今乃金石皆铄,而草木无一毁者,非人情所测也。

[3]部分引用自宋慈著《洗冤集录》,原文如下:凡被雷震死者,其尸肉色焦黄……(考虑到可能会引起部分读者不适,就不贴全段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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