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云舒

【一个清奇的脑洞】庆余生-第一章 奇遇-4、5

这一段其实相当于4、5的合集,因为篇幅是之前每次更新的两倍……

不过干货不多,姐姐持续懵比中……

嗯不喜这种逗比欢脱吐槽风的读者们有两个选择:

1)耐心地等下去,我估计在6或者7里祁王建议裁撤悬镜司的那个奏表/疏就要出场了!(哎呦我还没盘算好具体的文体!)

2)接着看《两昆仑》或者脑补下文……云舒在上一段里提出的问题都没人猜!没人猜!桑心!你们要是猜出那句话,云舒答应给你们补一个番外!

另外请看本文的亲们帮取名废云舒一个忙,给这位老中医取个名字……



当女博士穿越成萧景禹……


她坐过来,就那么看着我。我茫然地与她对视——

你是谁啊?你叫什么名字啊?我又是谁啊?

我确实是这么想的,但是这话怎么能问出口!所以只有期望她能主动说些什么了。

她奇怪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:“殿下该不是不认识我了吧?”

我茫然地点点头。

这回姑娘真的蹿了。

她一手抚上我的额头——显然还是热的——另一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但还没等我对此有什么反应,她一张脸就瞬时放大在我面前:“殿下你不是被砸傻了吧?!”

“我是饿傻的……”我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
低血糖也影响神经系统功能的你懂不懂啊!

她也才反应过来。是啊,我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还高烧不退,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表示很崩溃啊。

“那殿下你先吃着,我去唤医官来给你诊脉。”话音未落她一溜烟跑了。

姑娘你有意思,很有意思。

不过从她的所作所为上推测,她应该不是王妃,至少不是正室——

这真的不是古代皇子正妃应有的性格,虽然跟我——作为陈瑜博士的我——很合拍。

我抓过放在榻旁案几上的碗开始大口吞咽——

饿死我了,反正现在没人看,古代又没有监控摄像头啊神马的,吃相难看点就难看点吧。反正以后再也不能这么豪迈地吃了——

我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毕竟是教养良好气质高贵的皇长子殿下,不是山寨大当家的。

我刚吃了个盆干碗净,一位面容慈蔼、须发花白的老中医就跟着方才那姑娘走进房中。

我一时的表情——我自己是看不见,但绝对是一副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形容——让那位老中医也忍不住要发笑,于是我讪讪地先开了口:“饥肠难耐,让先生见笑了。”

 

那老中医微笑道:“殿下昏迷数日,未进水米,尚未退热,饥饿在所难免。依老朽之见,殿下也应先进些流食垫一垫才好服药。只是殿下,”他顿了顿,“您当真不识得老朽了吗?”

我沉默下来,仔仔细细把这个大脑里能容有的记忆搜刮了几遍,依然没有找到有关面前之人的些许的片段。连同之前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姑娘,都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——

我不由得怨念起这具身体的主人来:你怎么一点记忆都不留给我啊?!

我睁开眼睛,正对上对方期许的目光。可是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。

“那秀童娘子呢,您也不记得了吗?”

我还能怎么做呢?只好继续摇头。

那姑娘花容失色,老中医则一把薅住我手腕子,闭上眼开始摸,探过了左手,又换到右手,如此反复了几次,眉头越锁越紧,却是一言不发,这让我心里一阵发毛——

怎么了我是得了什么绝症么?明明只是头部受了些外伤啊,充其量就是失忆。

难道是因此探出什么大病症来?人生啊人生,不要如此韩剧啊好么?!

就在我和那姑娘都觉得焦灼难耐的时候,老中医终于发话了:“殿下是因那日……”他下意识地顿住,“额头受伤,又是……一时惊惧忧愤,以致高热不退,神思不属。一时间忘却了……一些人与事,”他咽了口唾沫,似乎是觑着我的脸色般——虽然我表示什么反应——小心地道:“殿下莫急,老朽行医数十载,这般病症是见过的。假以时日您自会慢慢忆起。”

我根本没心思听他扯理由。为什么“失忆”我自己最清楚,毕竟我根本就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那位殿下啊!不过刚才从他的话里倒是提取出一个重要信息——那就是“我”额头受伤的背后定有玄机,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宣之于口,因此言谈间小心翼翼地避讳着什么。

难道和皇帝有关?会不会牵扯到了某些皇室秘辛?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大事,甚至可能事关“我”的生死。

我不由得一阵恶寒。方今之计还是从他们二位口中了解一些关于这身体主人的底细,清楚什么人可信用什么人不可以。

至于他们不肯说的……放心,山人自有妙计。

我温和地道:“无妨。只是……事出突然,以我目前境况,失忆一事,当是祸非福。我观二位应是可信可托之人,可否将你二人与我的过往讲上一讲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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