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云舒

某个扯淡无逻辑剧场

点梗剧情,作者逻辑已死拒谈人生……(又名作者脑子有病系列×)

书中有分教:“花石纲”苦浸黔首泪 萧将军义释梅宗主

沉寂了很久的正剧兄妹又出来危害人间,不过这次换着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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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琰: @冬虫草 

梅长苏:@北云舒

导演: @汀菱棠琅 

——前情提要——我是大戏的分割线——又名作者逻辑已死系列——

(时间线原剧开始之前数年,长苏22~23岁左右,画风有病预警)

太子萧景宣长女降世,越州知府送贺礼,规格僭越,奢华之极。押镖的队伍途径廊州为江左盟所劫。太子哭诉于帝,帝怒,令驻防附近的靖王萧景琰率兵围剿盗匪,追回赃物。靖王百般不情愿地带领兵马前来,嘱咐手下尽量生擒,不得滥杀。同时放出话来,只要主犯投案,可不追究其手下从犯之罪。是夜一年轻人青衿白衫单刀赴会(划掉)从容来到靖王所在的中军营帐……

靖王:【自己的二哥本就是个贪婪之人,今年他喜得一女,居然怂恿纵容官员们送礼,搞得各地民生哀怨,更有重灾之地卖儿卖女以求糊口。此次听闻有绿林好汉劫了一批财礼,虽不屑这种行为,但也不免暗自叫好,可父皇听信二哥谗言,令我前去剿贼,别说自己不愿意,就是手下这帮兄弟听闻此事也都不愿接这差事,要不是君命难违……只能为保不造杀业,先约江左盟的宗主出来谈判,希望对方是个明事理之人,让此事不战便了结了最好】

梅长苏:【越州知府所为,天怒人怨,其大肆搜刮民脂民膏,逼得百姓卖儿鬻女……纵使为翻案“大计”也不能坐视奸佞当道,生民倒悬。于是暗中纵容手下劫了这“花石纲”。原来此物规格僭越。便想好好利用来做一番好文章。谁知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竟派景琰前来围剿……也幸亏是他,宅心仁厚侠肝义胆,不曾为难江左盟众。早上有手下来报,靖王愿请宗主入帐一叙。于是初更时分,只带了两三个从人前往景琰驻军的营寨】

【到得营门之前,递上景琰差人送来的请帖,令左右不得随从,安心等候消息。在副将的引路下,独自来到景琰的中军帐外,朗声道】草民梅长苏,求见靖王殿下。

靖王:【听闻这位梅宗主清风霁月,风骨非凡,又有济世之才,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呢?心中带着些好奇】先生请进。

梅长苏:【掀开帐帘,从容入内】见过殿下【俯身施礼】

靖王:先生不必多礼【与心中想象出的样貌略有出入,更接地气一点,面容也有些病态,看得出身体不太好,忙将人扶到座位上】先生请坐【自己也走回去坐下,嘲笑之前自己好像将人想成神仙了】

梅长苏:【坐于席上】谢过殿下。【想了想,还是开门见山地道】殿下诚意相邀,不曾为难属下,苏某在此谢过了。【起身,长揖】

靖王:先生不必客气【慌忙起身】快请坐下【此人礼数周全,想必是个知书达理之人】此番请先生前来,就是为了前些日子劫走的那批礼品,若是先生能悉数归还,并同本王入京,本王定不会为难先生的属下。

梅长苏:前日之物……【故作沉吟】哦,是孩子们顽皮拿过来看了,觉得不好玩又放到了一边。苏某么,管教不严,先行请罪。但若说完璧归赵,【唇间悠悠吐出一口气来】应当说是归于江左百姓吧。可是不能吃不能穿的东西,纵使归于百姓,又有何用?

靖王:并未染指?【修长的手指摸着下巴思索】可江左境内,除了先生的江左盟,我还真想不到还有哪个组织有这么大的能耐。还有说归还江左百姓又是什么说辞?【久闻江左盟行侠仗义,但这番剪径之举与土匪何异?罔顾国法,势难两立】

梅长苏:哦。【自嘲】果然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,只能怪苏某将江左盟打理上了琅琊帮派榜了。至于“归还江左百姓”之说,殿下可知他送的是什么?!

靖王:【眨眨眼】送的什么?

梅长苏:【站起身来】那越州知府送给太子殿下,贺东宫弄瓦之喜的礼物,乃是一幅“鸾凤和鸣”屏风,十分华丽。此物以上等生丝织就,金线绣制。上等生丝需以幼嫩桑叶喂蚕,结茧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抽丝。此过程甚耗人力物力,至于纺线织锦,更不必说。因为是贡品,官府又常打着“贡品”的旗号贱价强购,有时还要反过来勒索“进奉门户”!江左桑蚕户苦于此久矣。【一时情绪激愤,胸中气血上涌。深呼吸,强压下咳嗽的冲动。平静一下情绪】至于绣制所用金线,——苏某不才,却也对我朝礼制略知一二,知道金线乃是御用之物,唯圣上一人可用!而今只是赠给东宫那位刚刚降世的小郡主?那要是东宫再添麟儿,岂不是不消陛下降旨就可以封一个皇太孙了?何况这镖队并非普通镖局规制,而是运送贡品时方才起用的“花石纲”!【转过来直视景琰】到底是彼僭越在先,苏某呢,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。【微笑,端起茶盏啜了一口】殿下你说,这生丝与金线,能换作多少散金碎银、短褐襦裙呢? 

靖王:【虽知这份礼品肯定分量不轻,不然二哥不会如此紧张,可也未料到居然奢华至此,这番排场都要超过父皇了,乍听闻,不免一时气结】【而面前之人也算作为民除害,心系百姓,有国士之风,自己更不忍将之押解进京,可父皇交代的差事还要硬着头皮做,抬眸望向先生,正对上人直视的眼睛,微微错过视线】虽然太子僭越在先,不过先生"归还"的做法也有些不妥,劫下了这车礼品,得罪了太子,若是太子怀恨在心,恐怕以后江左的百姓日子会更加难过。

梅长苏:【听闻此话几乎要笑出来】他怀恨在心?殿下若是把这东西上交给陛下,有人的日子可是当下就要不好过了吧?

靖王:【沉吟】只怕他不会让我那么容易交上去的,而且现在父皇对太子宠爱有加,其母越贵妃更是圣眷正隆。即便是太子僭越,父皇顶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。

梅长苏:那么殿下的另外一位皇兄誉王殿下呢?他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?

靖王:【反应过来】先生还真如传闻般谋略过人啊

梅长苏:那不妨——【猛然想到,自嘲地笑笑】算了,若是哪天苏某手痒又劫了誉王殿下的镖……左右是一丘之貉,这时候誉王殿下来个亲亲相隐,最后还是我江左生民遭殃。

靖王:先生这劫镖说到底还是太危险了,若是父皇派的不是我……先生是个聪明人,需明白保全自己的道理。

梅长苏:殿下宅心仁厚,苏某在此谢过了。但事情已经捅到陛下那里,苏某若是一味明哲保身,又将置江左盟的手下于何地?他们大都是贫苦百姓。何况遭忌惮者,苏某一人耳,苏某若是只图自保,今夜也就不会前来践殿下之约了。【顿了顿,沉下声】那个东西,殿下可差苏某的从人前去取来,送回帐前。至于苏某本人,【语气黯然。景琰,陛下的命令是要你把我擒回京师吗?我不惧生死,但为什么是你,偏偏是你!景琰,你我终究要走到这一步,逃不开的吗?】【垂下眼帘】殿下若需拿下苏某槛送京师,【眼中泛起泪意】苏某束手就缚,绝无二话。【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】只是苏某身后,还望殿下能善保江左盟众,不至受株连之苦……

靖王:【面前之人不仅心系百姓,更兼体恤下属,足智多谋又宅心仁厚,自己无论如何不忍将其押至京城,真到了那一步想必也是活不成的了】保存江左盟众人是必然……【下定决心】先生也不必与我回京了,本王带着这些礼品回去便可。

梅长苏:若是害得殿下不能交差…… 

靖王:无妨【未等人说完】就推说本王不济,只抢回财礼来,并未捉住贼人……【顿了顿】并未捉住先生

梅长苏:【忍不住想笑,却觉得鼻子一酸。景琰还和以前一样坦率。你的小殊这次又让你背锅了……】【收住乱飘的思绪,整肃衣襟大礼拜倒】苏某谢殿下……不杀之恩……

靖王:【上前扶起来】都说先生不必如此多礼了,我视先生为朋友,为朋友如此本是应当

梅长苏:殿下情深义重,苏某……苏某感佩不已。只是殿下乃金枝玉叶,苏某一介白衣,安敢与殿下攀朋友交情……

靖王:谁说白衣与王爷不能做朋友了?何况先生坐拥着江湖第一大帮,而我不过落魄皇子一个,要说高攀该是我高攀先生。哎,先生不会如此迂腐吧?【笑】等下先生不会"之乎者也"的满口吧?

梅长苏:【忍不住笑出来】苏某若是这般迂腐,也就做不来这等让殿下头疼的事了。

靖王:之前景琰也想不到做出这等叛逆之事的是先生这样清风霁月的人

梅长苏:苏某生性胆大妄为,让殿下见笑了

靖王:先生这样率性……倒像是我之前的一位朋友……

梅长苏:哦?【双眉一扬。景琰这是又交了哪个江湖豪侠啊?】苏某最喜欢与这般率性之人交往,若是此人也在江湖,苏某愿得一见

靖王:【眼神暗淡】怕是要让先生失望了,景琰的这位朋友……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
梅长苏:【叹息】从来为侠者除暴安良,但也多因此招致祸患,难得善终。苏某深知江湖险恶,……【沉吟】可惜了殿下这位义士朋友……

靖王:这位朋友并非江湖人士……【不愿多说】不过先生若是有机会,可以随我去梅岭拜祭

梅长苏:梅岭?【猛然反应过来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当年的我,赤焰少帅林殊!】【心神巨震,一时间压抑不住咳嗽起来】

靖王:【上前轻拍人后背】先生怎么了?【焦急】可是感了风寒?

梅长苏:【渐渐顺过来一口气。听到这两个字难免心中悸动】无妨。原来殿下的朋友是【语气沉痛】赤焰忠烈?!

靖王:【此人称赤焰军为忠烈,而非他人般为反贼,难道……】先生居然知晓赤焰军?按先生的年纪,那时本该是读书之时,怎么会……

梅长苏:【抬起头茫然望着帐顶】赤焰军匡护大梁北境多年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便是苏某当年,也幻想过能为赤焰军中马前卒的……一朝成了叛逆,尸骨无人殓收,可叹造化无常……

靖王:世人多道赤焰军为逆贼叛国,如先生这般念着赤焰军忠义之人如今少之又少了【感慨万千】 

梅长苏:好在还有殿下 

靖王:【自嘲摇头】有我有什么用……我当时不能阻止悲剧,现在又不能为他们平反…… 

梅长苏:殿下不可灰心。赤焰军的清白,早晚有一日大白于人间。【这话既是安慰景琰也是给自己打气。林殊,赤焰军的清白,靠你了!】

靖王:期望有那么一天吧……【只恨自己没本事保护小殊】

梅长苏:【张了张口想说话,未料又是一阵猛咳,直咳得上不来气。半天才感觉到喉中咸腥的液体正在滴落,赶紧伸手去捂,却已经来不及,血一滴一滴溅落在地上。

靖王:先生?【惊慌】来人,请孙大夫来!【高声喊道】

梅长苏:【扯住景琰的袖子,用尽仅剩的清明拼命摆手】殿下……不可……

靖王:没事【拍着人扯袖子的手】孙大夫是靖王府建成之时,皇长兄派给我的,跟随我多年了,知道轻重,不会乱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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