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云舒

【剧本】假如靖王在回京路上直接劫走了卫峥【整理版】-7

今天应该是剧本连载的最后一部分了

剧情一波三折,情绪起起伏伏

感觉好开放的结局,还能再战五百回合的样子

前方一大波私货预警(夹带私货红色预警hhhhh)!

对了这段里的战英是我精分的_(:з」∠)_不是亲爱的阿水同学(要真是她我觉得她会连晏大夫一并cos了……没关系,不超过24小时之后她就会实力cos晏大夫了……我呢,还是洗干净等着挨针吧_(:з」∠)_)

第四幕    金兰契难复金兰语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风雨夕总关风雨情(下)

苏哲:【看景琰的神情,似乎是察觉了什么。不,不行,决不能让他知道!】殿下说……什么?我?

萧景琰:敢问先生,那场鏖战可是在【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努力不让声音颤抖】梅、岭?【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咬出这两个字,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】

苏哲:【饶是一直强迫自己在景琰面前做个若无其事的局外人,但真切听到"梅岭"二字,心仍是揪成一团】殿下不要总念着往事,伤心伤神,何况这等会招来杀身祸事之言,莫要再提起。

萧景琰:十三年过去,七万亡魂未安、污名未雪,我若是再不念着这件事,还有几人记得?【手慢慢往枕下摸去,触到冰凉的金属圆环,下意识握在手中】

苏哲:可殿下之言在苏某这里说说便罢,若是出去被有心人听见,我们的努力恐便付之一炬【低眉垂眼】殿下还是谨慎些的好。

萧景琰:【恍然点了点头,自己何尝不知道,即使只图自保,也该装得淡漠一些,可是……手指抚过凹凸不平的焰纹,不能忘,不该忘,不敢忘】

苏哲:【看到景琰点了头,长舒一口气,刚刚还怕这人和小时候一般倔强,宁撞南墙呢,看来自己离开这些年,他也成熟了许多,心中虽欣慰,却也有丝落寞】

萧景琰:【正沉默间忽然门外奔进来一个影子,本能地要作出反应,却看来者直接扑到了自己面前。原来是佛牙】

苏哲:【一个黑影扑向景琰,倏然一惊,待近看发觉是佛牙时,不禁莞尔一笑】

萧景琰:【佛牙在我怀里蹭了半天。这么多年来绝少见它如此撒娇,许是太久没见我了吧……赈灾没有带它走,之后又……宠溺地拍拍它的肚皮】

苏哲:【看着景琰温柔宠溺地逗弄佛牙出神,“这还是那个善良的少年啊,赤子之心始终未改,也不知将他推上那高位是对是错”……佛牙突然衔着景琰的袖子“嗷呜”了一声,将自己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】

萧景琰:【冷不防,被佛牙叼住衣袖向它自己的方向一拽,手一松,手环也随之滚落,一直骨碌到墙角。忍不住低声喝道】佛牙!【拍拍它的头,指着手环的方向】乖,去给阿爹捡回来。

苏哲:【看见景琰袖中一银亮之物滚落到墙角,有些好奇,趁景琰不注意,手藏在背后,微微冲佛牙勾了勾手指,佛牙立马撒着欢儿来到我身边,乖巧地将口中叼着的物件放在我的手中】

萧景琰:【佛牙居然把手环叼给了苏先生?!这一惊非同小可,且不说手环藏得隐蔽,连战英都不一定知道我贴身收藏至今。苏先生虽然说过他与动物天生亲近的话,但竟能厉害到当着我的面哄着佛牙把手环给他?!幸亏此人是友非敌,否则我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】【余光扫了苏先生一眼,看到他嘴角含着一丝得逞的坏笑,倒是像极了小殊以前淘气时的样子】

苏哲:【佛牙没有忘却我,心中有些得意,垂眼细看手中之物。刻骨铭心的双云焰纹!……一时呼吸窒结,这只手环带给自己和战友的曾经荣耀与惨痛的画面,那些凯旋庆祝的笑颜与漫天腥红的血色交替浮现,就如这十几年来无数个难寐之夜的噩梦:七万忠骨,七万泣诉,铺天盖地,避无可避!强自压下翻涌的气血,转过来看到了篆刻的“萧景琰”三字。这是景琰当年在赤焰军中时的手环,每个赤焰战士都有一只。十三年过去,沉冤未雪,当年引以为傲的手环早就被划为反贼的禁物,幸存的将士们人人自危,谁还敢留着这引火烧身的东西。而景琰,竟然在皇帝眼皮底下一直以赤焰旧部自居整整十三年!景琰呐,这些年你过得太辛苦了!】【可夺嫡之路,凶险异常,能否善保自身尚是未知之数,劫囚一事就是最好的例证。此物若被送到陛下面前,后果不堪设想!思虑至此,想劝说景琰】殿下……【开了口却又不知如何说起,只能紧紧攥着手环,满眼担忧的望向人】

萧景琰:【紧盯着苏先生的一举一动,看得出来他是识得此物的。并且看得出来,他也是有过这样一只手环的吧……然而看他心神激荡的样子,料想梅岭当年必定比我所能想象得惨烈得多,怕惹得他病发,没有多问】【苏先生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,想必是又要出口劝些什么】【倒也不必劝了,萧景琰翻案之心,愈挫愈烈,绝不是一场牢狱之灾所能消减分毫的】苏先生,我明白。我不会白白把自己和自己的部下赔进去,但也绝不会退缩。【目光灼灼】我只为尚在人世的昔日同袍,能不必像这手环一般活得遮遮掩掩。【想了想】还有皇长兄昔时的构想、志向,【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一字一句地道】我来替他做。

苏哲:【知道景琰的个性,认定的事就要一路走下去,哪怕头破血流。从小便最欣赏这样的景琰,有担当,有勇气,执着又坚韧】【自己多说无益,也罢,就为他扫平身后的黑暗阴晦吧】【看向景琰的眼睛,这也算与你共创不一样的大梁了吧,愿这天下清平,一如少时所望】那苏某愿尽微薄之力,助殿下——

(列战英上)
列战英:殿下。【见苏先生仍与殿下交谈】苏先生【礼】 

苏哲:【见有人进来,立马用袖口覆盖手环】列将军【轻微弯身回礼】

列战英:殿下,宫里公公前来传旨,要您去接旨。【想起来殿下膝伤复发行动不便】要不——

萧景琰:【知道自己的副将想的什么】不必。战英你扶我出去就好。【在战英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去】

苏哲:【望着人踉跄的背影,反复摩挲着还带着那人温度的手环。夺嫡之路艰险异常,景琰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差池,愿我能时时护得他周全吧】

 

(旁白:过了一炷香时间,列战英扶着靖王回来)

萧景琰:让先生久等了

苏哲:殿下,圣旨怎么说?

萧景琰:【撑着榻慢慢坐下来,懒得细讲】无非是父皇觉得之前的事冤枉了我,抚慰一番罢了。

苏哲:【看着景琰明显慢吞吞费力的动作,本能地要伸手相扶,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】【不管是少时还是久别重逢,他走路哪一次不是虎虎生风,我何曾见过景琰这般掩饰不住的伤重虚弱】【试探地问】殿下的伤……

萧景琰:【摆了摆手,并不想多说,轻描淡写地】先生你知道我是个武将,战场上摔打出来的人,身上哪有没个一两处小伤的?

苏哲:【一见这人在敷衍装样子,定是伤得不轻。这是怎么回事?当务之急是请晏大夫给他看看】正巧寒舍有位老先生,医术高明,妙手仁心。我请他过府给殿下看看?

萧景琰:【满不在乎地】先生多虑了,这等陈年旧伤,我且将息几天就行了,这么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【突然意识到失言漏了底,移开目光,心虚地瞟向墙角】

苏哲:陈年旧伤?【皱眉,“这么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”,景琰,这么多年你自己忍了多少伤痛,受了多少漠视与放逐?你本可以……你本不至这样的!】【按捺不住焦急的情绪,追问道】殿下,怎么回事?!

萧景琰:【心不在焉地】没、没什么。

苏哲:【知道景琰定不会说了,转身问一旁战英】列将军,殿下的伤是怎么回事?

列战英:苏先生,几年前一次换防回京,殿下只因先回府更衣后见驾,就被陛下罚跪皇陵三个月——

萧景琰:【怒喝一声】列战英!闭嘴!

列战英:【置之不理。殿下一贯什么伤痛都自己扛着,尤其是被陛下责罚之后,谁劝也不听,这次苏先生在,无论如何也要让那位大夫给他好好诊治诊治】时正隆冬,跪陵三月,冰寒入骨,其实之前在战场上殿下就受了伤,回府更衣就是为了换掉沾了血迹的衣甲——

萧景琰:【大怒】列战英!谁教你说这些!白白叫苏先生担心!

列战英:殿下,您这般讳疾忌医,苏先生就不担心了吗?【继续说完】从那以后就留下了病根,凡遇潮冷都极易发作。这次……天牢中本就潮湿阴冷,又连着下了几天的雪,殿下这伤病也比之前发作得厉害得多……

萧景琰:【被战英反诘得无言以对。罢了,他也是好意,只是又教苏先生忧心了。沉默地盯着地面】

苏哲:【听着战英的话,心痛万分,景琰向来心系他人,可就是不肯好好照顾自己】多谢列将军今日直言相告。【起身向战英深揖一礼,转过来面向景琰】殿下,若是不让晏大夫好好来替你诊治一下,苏某心下不安,还求殿下看在大业未成,好生将养。

列战英:是啊殿下,你若是自己先倒下了,谁来为赤焰军雪冤,又有谁能做祁王殿下当年没能做完的事?

苏哲:殿下,列将军说的不错,没了好身体,多少雄心壮志都无从谈起了。

萧景琰:【战英和苏先生说的也没错,这一事方平,誉王兄和夏江他们必定不肯善罢甘休,没有时间容我在府上泡病号】【何况这一次伤患发作得比之前都厉害,这样一直不良于行也不是办法】那好吧,多谢苏先生了。【拱手称谢】

苏哲:【见景琰终于答应,松下一口气】苏某先行告退,这就去请晏大夫过来【拜了一礼】【转身顺着密道走回苏宅,袖口里的右手还捏着景琰的手环】

(好吧景琰宝宝笨得可以,愣没注意到你不光拐走了我的佛牙还顺走了我的手环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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